四一 宝石冠冕
1.内景，古灵阁行长办公室，白天（3月）
瓦维克：特拉弗斯？
温莎：嗨，瓦维克。（坐下）
瓦维克：（点头）什么事？
温莎：奥曼真的失窃了吗？
瓦维克：（沉默片刻）看来你找到了它。
温莎：是，我换了一批花盆，把原来的那些移到我家里去了。是你放在那里的吗？
瓦维克：是。
温莎：为什么？你知道有人要偷走它？还是……那你为什么要派帕特里夏去找呢？
瓦维克：温莎·特拉弗斯，或是布莱克，我无所谓是否告诉你事实，但我提醒你，如果这件事被广而告之，对你，对我，对古灵阁或许都不算是坏事，但是对帕特里夏·瑞克匹克可不是什么好事。
温莎：在为帕特里夏着想的事上，你永远可以相信我。
瓦维克：（挑眉）你一定要知道？
温莎：我想知道。
瓦维克：好吧。说起来就是这么件事，她知道某个人想要窃走奥曼，她要帮某个人窃走奥曼，她告诉了我，要我帮她帮某个人窃走奥曼。
温莎：那就是说她不是真的想帮这个“某人”窃走奥曼。
瓦维克：嗯，应该是这样。
温莎：（松了一口气，笑）多好。
瓦维克：为什么？
温莎：她没有背叛古灵阁。
瓦维克：即使她真的这么做了，也无法从这里窃走任何东西。
温莎：是吗？这个“某人”本来的计划是什么样的呢？
瓦维克：我可没功夫一整天和你闲聊，你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她。
温莎：好吧。那奥曼要怎么办？
瓦维克：劳烦你的植物继续代为保藏。
温莎：我放在家里呢？
瓦维克：可以，等时候到了我会让你移到合适的地方。
温莎：什么时候？
瓦维克：合适的时候。特拉弗斯，威尔森说你不愿意接手他从南美带回来的植物，全部扔回给他了？
温莎：只是没有移到我的温室，我也告诉他要怎么办了，我怀孕了，瓦维克，只好暂时离沃格林远一点，它们分泌的一些东西对我现在的状态不太友好。
瓦维克：你怀孕了？多久了？
温莎：快三个月了。
瓦维克：（翻日历）你本来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生产前一天吗？
温莎：我想再过一阵子你应该就看出来了。
瓦维克：别说给你加派外出的任务了，你的工作到时候又给谁？
温莎：给我加派任务？帕特里夏对我的植物挺了解的……
瓦维克：——正是因为帕特里夏·瑞克匹克向我请辞了。
温莎：（睁大眼睛）你同意了？
瓦维克：如果她不想干，我不同意有用吗？
温莎：（站起来）哦，不。
瓦维克：怎么？你也要辞职？
温莎：（摇头）为什么？
瓦维克：自己去问她。
2.内景，布莱克家 温室，傍晚（3月）
温莎坐在一张小玻璃圆桌边，桌上放着奥曼。瑞克匹克站在不远的花坛边看着她。
温莎：为什么不坐下呢，帕特里夏？
瑞克匹克：（摇头）我一会就走。
温莎：可是——好吧……（低头）我问了瓦维克一些事，（看她）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奥曼没有被偷走呢？
瑞克匹克：那无关紧要——既然你问过他，想必已经知道了我将不在古灵阁工作。
温莎：为什么？
瑞克匹克：诅咒宝库。
温莎：你……即使你不辞职，也可以调查诅咒宝库啊，就像之前。即使要花很长时间在外面，瓦维克也不会介意的，只要你有一天会回来。
瑞克匹克：我或许不会回来。
温莎：为什么？
瑞克匹克：因为诅咒宝库很可能让我回不来。
温莎：不会的，世界上那么多地方的宝库，你都回来了。
瑞克匹克：不只是诅咒宝库。
温莎：他说你是帮某个人窃走奥曼。
瑞克匹克点头。
温莎：R。
瑞克匹克：（轻笑）你知道R？
温莎：听说是一个神秘组织。
瑞克匹克：听说？你丈夫？
温莎：嗯。你……为他们工作吗？还是合作？
瑞克匹克：我并没有肯定你的答案。你为什么觉得与R有关？
温莎：只是直觉。
瑞克匹克：也是直觉告诉你我参与了盗窃案？
温莎：是。所以R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呢？
瑞克匹克：我对它也知之甚少。
温莎：是吗……我不是想要打探消息什么的，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瑞克匹克：包括你的丈夫？
温莎：当然！之前我就没有……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你其实没有偷走它（看奥曼），那……（看她）你不是真的想帮他们，难道你在当间谍吗？
瑞克匹克：如果是，让你问出这个问题，我的工作岂不是非常不成功？
温莎：成功与否不是看我知不知道，是他们知不知道，是……很危险吗？为什么你说你或许不会回来？
瑞克匹克：你今天的为什么比平常还要多。
温莎：可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我希望你在古灵阁继续当解咒员，那我们还能时常见到——
瑞克匹克：——不要再邀请我到这来了。这是我今天要说的话。
温莎：为什么？
瑞克匹克：（走近，俯低身子）为了你，为了我，为了世界和平。
温莎：（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眨了眨眼，后仰一点）可是……告诉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总是希望你好的，我也不会告诉谁，你知道，我的朋友除了这些植物，就只有你了，我还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消息，像雷古勒斯之前说的，傲罗办公室有人对你很感兴趣……哦……（忽然）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是不是什么都知道？是不是他——
瑞克匹克忽然吻上她的嘴唇，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瑞克匹克：（分开，站直）安静了？
温莎摸着自己的嘴唇，呆呆地看着她。
瑞克匹克：（轻笑）再见。我们或许要很长时间才会再见了。
温莎看着她离开。
3.内景，布莱克家 客厅，夜（3月）
温莎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壁炉。
雷古勒斯从壁炉里走出来，她立即站了起来。
雷古勒斯：怎么了？你在等我吗？
温莎：（看着他，眨了眨眼，摸嘴唇）我……我和帕特里夏接吻了，这算是出轨吗？
雷古勒斯：哦。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温莎：你认真的吗？
雷古勒斯：还有呢？
温莎：没有了！我想她只是想堵上我的嘴，因为那时候我一直在问她问题，她大概觉得烦人了，不想理我，不想回答……
雷古勒斯：这就是你的解释？
温莎：那你要我怎么办？
雷古勒斯：你问她什么了？
温莎：我找到了奥曼，在花里，没有丢，我去问瓦维克，他说帕特里夏要他帮她帮一伙人偷走奥曼，就是说她参与了奥曼的盗窃，但没有真的偷走它。
雷古勒斯：（坐下）让我理理……你找到了古灵阁失窃的奥曼？
温莎：（在他身边坐下）是，在你帮我从古灵阁换过来的花盆里，缪克缇的花苞里。
雷古勒斯：什么时候？
温莎：前天晚上。
雷古勒斯：科丽安来摘花的那天？
温莎：嗯，她走了之后。我去整理的时候，缪克缇忽然冒出来了，我碰了一下，一个球就掉出来了。
雷古勒斯：所以奥曼一直在古灵阁？
温莎：我想是这样的。
雷古勒斯：现在呢？
温莎：放回缪克缇里去了，瓦维克说让它帮忙保管一下。
雷古勒斯：（看着她）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莎：我……
沉默。
雷古勒斯：你……是不是更早的时候就知道，她和盗窃案有关？
温莎：（握住他的手，摇头）不，不……我不知道，我不能确定。（沉默片刻）只是有一种感觉。
雷古勒斯：我想在她回来之后，你应该直接问过她吧？
温莎：（摇头）但是，只是猜测，她没有告诉我什么。
雷古勒斯：是吗……那天，她问那个问题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告诉我。（看她）
温莎：我……我现在告诉你了。
雷古勒斯：因为你知道了她没有“做坏事”？
温莎欲言又止，点了点头。雷古勒斯起身离开。
温莎：你去哪？
他没有回答，温莎看着他离开。
温莎：他生气了吧……怎么办？（摸着小腹，倒在沙发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4.内景，书房，一会之后
雷古勒斯坐在书桌后，温莎敲门走进，他抬头看她。
温莎：嗯……怎么办？
雷古勒斯：什么怎么办？
温莎指着自己的嘴唇。
雷古勒斯：你爱她还是爱我？
温莎：你在说什么？她是朋友。
雷古勒斯：你更爱她还是我？
温莎：你。
雷古勒斯：我以为你要犹豫一会。
温莎：布莱克！
雷古勒斯：你确定要这样叫我？
温莎：雷尔？（想）亲爱的……甜心宝贝？（颤抖）
雷古勒斯：（失笑）停下。
温莎：（靠近他）布莱克教授～
雷古勒斯：别引诱我。
温莎：（无辜）我没有……
雷古勒斯：（叹气）我原谅你了。
她笑着扑到他怀里。
雷古勒斯：（扶着她的肩）最后一件事。
温莎：嗯？
雷古勒斯：孩子是我的吧？
一顿捶打。
5.内景，雷古勒斯的办公室，夜（3月末）
雷古勒斯坐在办公桌后，注视着桌上的鹰形冠冕——一顶镶有蓝色宝石的，闪闪发光的冠冕。
瑞克匹克：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雷古勒斯：（惊）瑞克匹克夫人？
瑞克匹克：我敲过门。（看着冠冕，走近）
雷古勒斯站起来，看着她。
瑞克匹克：（仍旧看着冠冕）非常邪恶。
雷古勒斯：是。
瑞克匹克：一些人会因为她的植物忽视这一点……特拉弗斯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解咒员。
雷古勒斯：她现在是布莱克了。
瑞克匹克：我不习惯人们的姓氏改来改去。
雷古勒斯：确实很难想象，有人能让瑞克匹克夫人您改姓。无意冒犯。
瑞克匹克：（轻笑，耸肩）她很可爱。
雷古勒斯：别再逗我开心了，我知道那不是你要和我说的话。
瑞克匹克：（看冠冕，敲桌）布莱克教授，这是不是说你在霍格沃兹的目的达成了？
雷古勒斯：几乎。
瑞克匹克：听说特拉弗斯先生最近四处奔走，为你在魔法部谋求高职。
雷古勒斯：消息灵通。说来惭愧。
瑞克匹克：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雷古勒斯：所以，你找我是为了解答我可能有的疑惑？或只是想知道我了解多少？
轻笑。
雷古勒斯：（沉思片刻）小矮星·彼得与R有什么关联？
瑞克匹克：不知道，我也想找到他，但是目前没有什么线索。
雷古勒斯：为什么？
瑞克匹克：你哥哥，我是希望看到他平反的人之一。
雷古勒斯：哦。
瑞克匹克：（拿出银钩）你认识这个吗？
雷古勒斯：（接过，察看）我似乎是见过……它属于小天狼星？
瑞克匹克：他毕业那年，将这把钥匙赠予了雅各布·海郡。
雷古勒斯：钥匙？哪里的钥匙？
瑞克匹克：某个地方——事实上，我不认为那很重要。把它交给科丽安·海郡，随便什么时候，但是别把这当成什么要紧的事。
雷古勒斯：你在请我帮忙？
瑞克匹克：你可以这么说。
雷古勒斯：（顿了会）好的。
6.内景，布莱克家 温莎的实验室，夜（4月）
拉文克劳的冠冕摆在桌上。
温莎：对了，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还在科丽那是不是？
雷古勒斯：你一提这个……她要是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冠冕，肯定想拿斯莱特林的来交换的。
温莎：别告诉她。
雷古勒斯：如果她不问的话。
温莎：还得到她妈妈那把纳吉尼借过来。
雷古勒斯：嗯……最好让玛利亚在场。
温莎：我是这么想的，我也担心我搞不定那条蛇。这一定不是一个轻松的过程。
雷古勒斯：我知道，我们一起。
温莎：你知道接下来你要怎么找吗？
雷古勒斯：有两个可能性极大的地方，事实上，都离我们不远。有一个，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温莎：嗯？
雷古勒斯：我堂姐贝拉特里克斯在古灵阁的金库值得搜寻一下。
温莎：噢。（摇头）
雷古勒斯：不急于一时。或许下半年我们会更方便一些。
温莎：希望你能找到那个叫小矮星的人。
雷古勒斯：你的直觉可以告诉我什么吗？
温莎：直觉是不可靠的。
他轻笑一声。
7.内景，办公室，白天（4月）
科丽安：咚咚咚，布莱克教授。
雷古勒斯：嗯，不是要去斯内普教授那里关禁闭吗？怎么有时间到我这来了？
科丽安：哼。（转身）
雷古勒斯：（笑）等会，科丽安，坐一会再走吧，我给你准备了小饼干，再煮点茶怎么样？
科丽安：好吧。（回来坐下）我是星期六下午去整理药材的。
雷古勒斯：我知道。
科丽安：那你还问。
雷古勒斯：（倒茶）你找我有什么事？
科丽安：我昨天和比尔还有查理参加了一个聚会，见了我们原来的级长们。
雷古勒斯：嗯。（递）
科丽安：谢谢。（接过）我们的级长切斯特·戴维斯现在在魔法部工作，他说去年在交通司见到过你好几次。
雷古勒斯：为什么会提到这个？
科丽安：因为另一个级长，斯莱特林的级长菲利克斯·罗齐尔……
雷古勒斯：菲利克斯·罗齐尔？我知道他，到罗马尼亚研究龙去了。
科丽安：对，没错。查理一直想问他问题，我觉得他们以后很可能成为同事呢，他还讲了一个中国火球龙的故事，那个晚点再说……（喝茶）我说我们在你的婚礼上见过。
雷古勒斯：我记得你和他跳了舞。
科丽安：我妈妈要我跳的。
雷古勒斯：（喝茶）你觉得他怎么样？
科丽安：很好啊……哎呀，你不要把话题引到奇怪的方向上去了，他比我大那么多呢。（拿饼干）
雷古勒斯：我和温莎也是差那么多。
科丽安：你要感谢她不嫌你老。
雷古勒斯：斯内普教授比我还老。
科丽安：真爱不分年龄。
雷古勒斯：咳、咳。
科丽安：小心点，怎么你每次喝茶都呛到啊……
雷古勒斯：多亏了你。
科丽安：我忽然想起来，我早就想问问温莎了，老是忘记。能不能给我几颗种子？
雷古勒斯：种子？什么的种子？
科丽安：嗯……好养的，容易发芽开花的，最好还能结果。
雷古勒斯：怎么忽然对养花感兴趣了？
科丽安：就是这样。
雷古勒斯：好吧，我回去帮你问问。
科丽安：谢谢，你去魔法部干什么？
雷古勒斯：转得真快，你为什么想知道？
科丽安：也没有很想知道，随便问问，他说你在交通司？
雷古勒斯：好吧，（看向壁炉）你应该能猜到一些。瑞克匹克夫人使用这个壁炉之后，感到被跟踪，我去魔法部调查这件事。
科丽安：你调查出来什么了吗？
雷古勒斯：魔法部里有人尤其关注这里的飞路网使用情况。
科丽安：噢。真无聊。
雷古勒斯：（笑）可不是么。
科丽安：R会不会就在魔法部里？
雷古勒斯：为什么你一下就想到了R？
科丽安：摄魂怪。
雷古勒斯：了不起的科丽安。
科丽安：别这样说，我自己知道就行了。
雷古勒斯：（笑）好的。
科丽安：昨天查理说你没有万佩尔教授帅。
雷古勒斯：是吗？
科丽安：你知道我们这门课的教授老是要换的，他们都没见过你嘛，我就告诉他们你比万佩尔教授还帅，然后简，赫奇帕奇原来的级长，她说难以置信，然后查理说他也觉得万佩尔教授更帅。简都没有见过你，就这么轻易地下结论了。
雷古勒斯：万佩尔先生确实有一副世间罕有的好相貌。你真的觉得我比较帅？
科丽安：我还觉得斯内普教授比你帅呢。
雷古勒斯：……（喝一口茶）我开始相信你对斯内普教授的感情是认真的了。
科丽安：（小声）简还说她刚从阿兹卡班出来。
雷古勒斯：哦？
科丽安：她不想谈那个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傲罗办公室是不是会管阿兹卡班的一些事啊？
雷古勒斯：嗯。
科丽安：我觉得他们几个级长关系真的很好，明明来自不同的学院，听他们聊天挺有意思的，尤其是菲利克斯和简之间，有点像图丽普和斯凯那样的感觉……然后菲利克斯问切斯特，有没有在傲罗办公室呆过，好像是因为切斯特刚毕业，要转一些部门去实习……
雷古勒斯：是这样的，我知道。
科丽安：切斯特说他没有去过，那个新主任脾气不好。
雷古勒斯：罗基特？
科丽安：你看他也是个R。
雷古勒斯：嗯，温莎的爸爸和他很不对付。
科丽安：噢。其实我一开始都不确定简说的是不是真的，她在那说什么摄魂怪，新主任去年到访过阿兹卡班……
雷古勒斯：是有这么回事。
科丽安：然后那个人还是越狱了。
雷古勒斯：安东尼·斯科特。
科丽安：嗯。我问简有没有见过那个人，她说他是终生监禁。我想她的意思可能是他们的房间不挨着，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你哥哥也是终生监禁。
雷古勒斯：嗯，我希望他不是。他会不是的。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空气安静了片刻，科丽安呆呆地看着他。
雷古勒斯：（微笑）嗯？
科丽安：我想起来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和别人说过。
雷古勒斯：（指着发箍）小公鹿？
科丽安：不是啦，这个我记得的。之前我约会的时候，遇到丽塔·斯基特……
雷古勒斯：新欢旧爱大碰撞？
科丽安：……
雷古勒斯：（喝茶）你说。
科丽安张了张嘴，垂眸端起茶杯。
雷古勒斯：杯子空了。
科丽安：（放下）早就空了。
雷古勒斯：（倒茶）你要说什么？
科丽安：我在想。
沉默了一会。
科丽安：不知道有没有用，她，丽塔·斯基特告诉我，安东尼·斯科特曾经服务于R。
雷古勒斯：丽塔·斯基特？
科丽安：过去很久了，我也不太记得了，好像是塔伯特先说了那个名字，她问他叫什么，他随口说了安东尼·斯科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知道，为什么告诉我，是特意告诉我还是随口告诉我……什么的，如果你要问的话，好吧，而且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或者那根本就不重要。
雷古勒斯：……盗窃案。
科丽安：你觉得R该为那件盗窃案负责吗？
雷古勒斯：或许。（思考）
科丽安：好吧，没事那我回去好了。（起身）
雷古勒斯：科丽安……
科丽安：（门口回头）别忘了我的种子。
门再次关上，雷古勒斯忽然看到窗台上的银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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